看看艺术家的母后,是否与众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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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布时间:2022-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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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要描述】 “母亲”永远是艺术作品中永恒的歌颂对象。这些细腻的刻画,无不饱含执笔者的深情。正值母亲节,让我们通过艺术的时空隧道去回望艺术家所描绘的母亲的样子。
看看艺术家的母后,是否与众不同?
【概要描述】 “母亲”永远是艺术作品中永恒的歌颂对象。这些细腻的刻画,无不饱含执笔者的深情。正值母亲节,让我们通过艺术的时空隧道去回望艺术家所描绘的母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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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永远是艺术作品中永恒的歌颂对象。这些细腻的刻画,无不饱含执笔者的深情。正值母亲节,让我们通过艺术的时空隧道去回望艺术家所描绘的母亲的样子。
外国艺术家笔下的母亲
Mother's Day
丢勒在母亲去世前的两个月用炭条为她绘制了一幅肖像,画中人饱经风霜、青筋暴跳,却透露出慈爱和真情。善用光影和线条的画家面对母亲,也略微牺牲了一些美和技法而保全了深情。
丢勒 《母亲肖像》 1510~1514年间 42×30cm 现藏于柏林丢勒美术馆木刻陈列室
这幅木炭画里他创作了他一生中最活泼动人的作品,这就是传到现在的唯一的一幅丢勒母亲的肖像。当他母亲于5月17日逝世后,他在画上题了几句话:“这就是阿尔布莱希特·丢勒的母亲,1514年祈祷周前的星期二夜间二时逝世,享年63岁。”
拉斐尔《坦比圣母》,布面油画,75x51cm,1508年
文艺复兴时期,圣母形象从中世纪程式化的神的形象向世俗化方向发展。拉斐尔创造出一种优雅恬美的圣母子图像的典范,把圣母子从神坛拉回人间。这件《坦比圣母》(又名《抱子圣母》)的世俗化倾向尤为突出。
画面洋溢着浓浓的母爱,母子间自然流露的亲昵情感扣动人心。人们似乎忘记这位女子作为圣母玛利亚的神的身份,而是把她看作日常生活中一位普通的、温柔的母亲。
伦勃朗《伦勃朗的母亲》1631年现藏于荷兰阿姆斯特丹国立博物馆
伦勃朗25岁时为他母亲创作的一幅肖像画 。作品中一个虔诚的老妇人披着红色天鹅绒外套,包一褐色头巾,坐在一块断壁上读《圣经》。光线从后上方斜射下来,老妇人的脸掩没在阴影中,模糊不清,然而她抚摸《圣经》的右手却处在强光的照射下格外清晰。
伦勃朗 《一位老妇的肖像》(伦勃朗的母亲)
在另一幅作品中伦勃朗的母亲入画时,已经处在人生的最后一个季节,早已失去了女人的美丽。但一贯深思熟虑的伦勃朗,不讳言她的每一条皱纹、每一点苦难。他笔下的母亲虽然沉默又冷静,却有极深的感染力。
伦勃朗·范·莱因《母亲》
梵高《母亲肖像》
梵高眼里的母亲就像他画中背景的绿色一样,鲜活而有生命力,据说是因为他嫌原始的黑白照片太单调,所以按照记忆来描绘心中的母亲形象。
“我给妈妈画了一幅肖像,我不能忍受照片的无色的单调,我按照我对她的记忆添加了色彩”。
——梵高,《给提奥的信》
梵高 《母亲鲁林与她的孩子》1888
现藏于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高更《母亲肖像》
曾在法国南部与梵高同住的高更,也曾通过照片描绘过自己的母亲。高更所绘肖像,来自于母亲年轻时的一张照片。或许是因为高更一生将大量精力倾注于描绘外国情调上,他故意将母亲的面部特征进行夸张处理,嘴唇画得更厚,鼻子画得更宽,这也许是为了强调他母亲身上的西班牙异域血统。
莫奈《撑阳伞的女子》
在印象派大师莫奈的笔下,母亲的形象永远都是少女的模样。
在《撑阳伞的女子》中莫奈捕捉的是一个永恒的瞬间光影:妻子卡米尔转头的那一刹那的美与悸动。在微风暖阳下,蓝天流云下,罹患重病的卡米尔与8岁的儿子站在被风吹乱的云海里,花海涌动,整幅画给人感觉仿佛在梦一般,虚虚实实之间构成了这世界上最恬静美好的图景。
毕加索《母亲》
西班牙画家毕加索( Pablo Picasso)在他15岁那年画下了这幅母亲肖像。母亲在毕加索很小的时候就对他说:“如果你成为一名士兵,那么你会成为将军,如果你成为一名教徒,你会是教皇。”而毕加索成为了一名画家,成为了独一无二的毕加索。
毕加索《母亲》
长大之后毕加索的母亲评价他:“与我的儿子在一起,没有一个女人会幸福。” 知子莫若母,毕加索外貌和性格都与母亲十分相像。毕加索虽一生随心所欲、纵情描画过各色女人,但对于母亲,毕加索可不敢造次,他毕恭毕敬将母亲画成庄重漂亮的贵妇人,侧身端坐,眼神凛然。如果不看标签,谁能相信这是一个立体派大师的作品呢?
列奥纳多·达·芬奇《岩间圣母》
约作于1483-1490年间 油画 198×123厘米
现藏于巴黎卢浮宫
画上的情节取自圣经《新约全书马太福音》第三章《耶稣受洗》故事:耶稣从加利利来到约旦河,见了约翰,要受他的洗。中间的圣母一手扶着约翰,另一手去抚慰耶稣,体现了人间伟大的母性的力量。值得我们品鉴的是这幅作品的金字塔形构图,四个人物统一在这一稳定的结构中,全景既显得庄重,又很自然,具有古典美的造型特色。
马克斯·恩斯特《被打屁股的耶稣》
有趣的是,被誉为“超现实主义的达·芬奇”的马克斯·恩斯特也有一幅表现母亲训斥孩子场景的作品,而画中主角竟是圣母与耶稣。马克斯·恩斯特(1891—1976),德裔法国画家,雕塑家。他在达达运动和超现实主义艺术中,均居于主导地位。他的作品所展现的丰富而漫无边际的想象力,对世界的荒诞之感,汲取自日耳曼浪漫主义和虚幻艺术的梦幻般的诗情画意氛围,令全世界惊异不已。
惠斯勒《灰与黑的协奏曲一号:艺术家的母亲》
著名美国画家惠斯勒,其代表作品就是这幅《灰与黑的协奏曲一号:艺术家的母亲》,堪称19世纪最伟大的肖像画之一。据说,惠斯勒在那天焦急等待模特,不料却被放了鸽子,于是67岁的母亲愿意代替模特让儿子作画。正因这种血缘情感上的密切关系,使得母亲甘愿无私为儿子静静不动、持久站立数小时。
在当了几天模特之后,患有骨质疏松的母亲累得站不住了,惠斯勒放下画笔,为母亲搬来椅子和脚凳,随后,他退到几步之外,看到了梦寐以求的色调和构图。画中惠斯勒的母亲一身玄色,侧身呈对角线端坐于房内,整个画面以黑白灰色块组合呈现,一切皆合他心意。画作虽出自美国画家之手,却充满东方的诗意与神韵。
让·奥古斯特·多米尼克·安格尔《母亲》
画家安格尔所绘的母亲肖像是1814年他母亲安妮去罗马探望他时所作,画家让肖像充满了传神逼真的特色,基于他内心希望母亲看上去像能从画布上走下来。站在这幅感人的画作前,这种传递出的爱意表露无遗,母亲对儿子的爱和儿子对母亲的爱,都交融在画面里。
弗洛伊德《母亲的肖像》
从1972年开始,弗洛伊德开始为自己的母亲作画,这幅作品是十多幅母亲画像之一,也是画家为母亲所作的作品中最出色、最有代表性的一幅。母亲身上那白色的衣裙套装,给人一种纯洁与高贵的感觉,这是画家对母亲的崇敬之心,也是对母亲情感的一种特殊描述。
弗洛伊德《画家的母亲》
弗洛伊德笔下的母亲形象是完全带着艺术家个人的表达手法,人物脸上的皱纹、带有岁月的斑痕及母亲的神情都像是母亲正坐在艺术家的画架前,生活的琐碎让她微微皱起了眉。
保罗·塞尚《母亲》
几乎从不画肖像画的塞尚,却画了他的母亲日常生活的常态。
阿希尔·戈尔基《艺术家和他的母亲》
美国20世纪著名抽象画家阿希尔·戈尔基,一直无法忘记饿死在逃荒路上的母亲。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亚美尼亚族人遭遇惨绝人寰的大屠杀,戈尔基的母亲带着孩子们仓皇逃离,准备投奔远在美国的丈夫。跋山涉水、历经磨难后,戈尔基和妹妹终于同父亲在美国团聚,但母亲却死在了逃荒路上。
戈尔基来到美国后创作的第一幅作品,就是《艺术家和他的母亲》,作品根据戈尔基8岁时与母亲的合影创作。这不是简单的复制,而是体现记忆深处的伤痛与沉思。画中母亲身体几乎呈平面,白色围裙、面具般的表情使她看起来更像是雕塑,如丰碑般成为永恒。戈尔基用了十多年不断重画又涂改,就如同不愿承认母亲和家园已经离他而去。
玛丽·卡萨特《母亲》
美国印象派画家玛丽·卡萨特深受日本传统绘画影响,用一种完全无视西方艺术大师们制定的规则的方式为母亲画像,其绘画呈现出令人耳目一新的现代意识,极具装饰性和深刻的主观色彩。整幅母亲肖像体现了强烈的光影效果,充满了奇幻感。
弗朗索瓦·米勒《拾穗者》 1857年
现藏于巴黎的奥塞美术馆
《拾穗者》画面中描绘了农村秋季收获后,人们从地里拣拾剩余麦穗的情景,凝聚着米勒对农民生活的深刻感受,是现实主义艺术风格的典型代表作。据说画面中的的三位妇女是以米勒的祖母、母亲和姐姐为原型创作的。
玛丽·卡萨特《洗澡》1892 布面油画 (100.4x66厘米)
芝加哥艺术学院藏
《洗澡》是卡萨特于1879年4月参加第四届印象派画展展示的其中布面油画之一。它也是卡萨特90年代中最杰出的一幅代表作。和宋代名画《浴婴图》类似的是,在《洗澡》中,画家玛丽·卡萨特也利用日常生活的场景,刻画母女之爱,特别是着力于刻画女孩的可爱、母亲亲昵的动作,从而加深对母爱主题的烘托。
朱尔斯·巴斯蒂昂·勒帕热《母亲》
法国乡村风俗画家和肖像画家朱尔斯·巴斯蒂昂·勒帕热所绘的母亲的肖像非常美丽,真实得近乎一幅照片。事实上,勒帕热本来就是照相术的积极追随者,因此母亲在他的笔下,因真实而更显得“完整”。
阿道夫·威廉·布格罗《小淘气》
布格罗的作品已经完全摆脱了古典主义手法的束缚,从生活出发,于现实中撷取题材,表达一种博爱的人性思想。他强调形式之美,关注母爱,善于运用幻想的方式,尤重女性美感的塑造。《小淘气》便是这种浪漫主义作品,他笔下的孩子天真纯洁,可爱至极,精致细腻的画风和完美无瑕的技巧,将母子情深的动人情景表现得温馨妩媚、活色生香。
爱德华·马奈《母亲》
亨利·德·图卢兹·劳特雷克《母亲》
皮埃尔·奥古斯特·雷诺阿《母亲》
席勒《母亲》
卡米耶·毕沙罗《母亲》
大卫霍克尼《母亲》
马克·夏加尔《母亲》
萨尔瓦多·达利《母亲》
爱德华·蒙克 《逝去的母亲》
圭多·雷尼的母亲《母亲》
亚森特·里戈《母亲》
安东尼·拉斯科和母亲及弟弟
(她和她的弟弟及父亲都是画家)
约翰·康斯太勃尔《母亲》
但丁·加百利·罗塞蒂《妹妹和母亲》
亨里克·罗达科夫斯基《母亲》
卡耶巴特·古斯塔夫《母亲》
乔治·修拉《母亲》
阿克塞利·加伦-凯勒拉《母亲》
爱德华·维亚尔《母亲》
约瑟夫·索撒尔《母亲》
马克·格特勒《母亲》
詹姆斯·恩索尔《母亲》
亨利·摩尔《母亲》
埃里克·威尔逊《母亲》
爱华德·霍珀《母亲》
安迪·沃霍《母亲》
汤姆·菲利普斯《母亲》
(分别是18岁和88岁的母亲)
中国艺术家笔下的母亲
Mother's Day
1949年10月1日,新中国成立以后,在普天同庆中,“母亲”被赋予了新的涵义,在新中国美术作品中也有了反映。1953年姜燕的国画《考考妈妈》、1954年蒋兆和的国画《母亲的希望》,这两幅中国画颇有代表性。
姜燕 《考考妈妈国画》1953年
蒋兆和的国画《母亲的希望》题了长款:“奶罢儿欢乐,儿肥母自夸。朝朝盼成长,带上光荣花。”蒋兆和是20世纪中国人物画的奠基人之一,他是以创作《流民图》而成名的。这幅充满着幸福感和憧憬的《母亲的希望》,与当年旧中国人民颠沛流离、食不果腹、民不聊生的《流民图》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人民的苦乐,真实和深刻地反映了国家、民族的命运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这就是新中国成立的意义,是新中国母爱的新风尚。
蒋兆和《母亲的希望》1954年
哈琼文的年画《毛主席万岁》和周昌谷的《人物册页之十四》创作出了与年代工作节奏不同的温馨。哈琼文在年画《毛主席万岁》中,把美丽动人的妈妈和健康活泼的儿女放在欣欣向荣的祖国大地的背景上,在祖国花朵开放和人民的笑脸中祝福领袖。周昌谷的《人物册页之十四》则是表现了母亲带着孩子下工回家的归途,作者引宋人诗句题款曰:“折得荷花浑忘却,空将荷叶盖头归。”讴歌劳动者劳动生活的快乐,其中洋溢的是母爱满满的温馨。
哈琼文《毛主席万岁》1965年
周昌谷《人物册页之十四》1972年
1979年,时宜的雕塑《高原之春》和叶毓山的雕塑《大地》,两位雕塑家不约而同都用母爱情怀来表现改革开放新时代的魅力和希望。
时宜《高原之春》1979年
叶毓山《大地雕塑》1979年
1980年,孙景波的油画《阿佤妈妈》,运用了作者刚刚接触到的表现主义油画的方式进行创作探索,一样深深的母爱,不同的自由表现方式。
孙景波《阿佤妈妈》1980年
如果将1981年何家英的素描《家庭作业》和1953年新中国成立之初姜燕的国画《考考妈妈》相对照的话,就会发现姜燕作品中是被旧中国耽误的母亲在女儿帮助下补课,而何家英笔下却是两个孩子在一位明显受到良好教育的母亲关爱的目光下幸福地完成家庭作业。同样的母爱,不同的时代经历。
何家英《家庭作业素描》1981年
作为是新中国现代人物画的重要画家之一,杨之光一生致力于现代中国水墨人物画探索,融合东西方艺术,创作了一大批无愧于时代、无愧于人民的艺术作品,其中《妈妈的衣服宝宝的被》,《天涯》,《亲亲》等都是表现母爱题材的优秀作品。
杨之光、鸥洋 《天涯》1984年
在杨之光几十年的艺术生涯中,最突出的贡献就是解决了前人还在探索的如何中国画的传统规范,融入西方的造型技巧,加强中国画表现力,更好地反映现实生活的问题。
他把西方水彩画的光影技法运用到中国画的造型形式中去,成功地创造了一种既有自己造型的光影流动,又有中国传统水墨写意笔法,融汇了中西艺术的生动传神的表现人物形象的技法,并使之不断完善成熟和有所创新。
在晚年更是创造了别具一格的运用中国传统没骨写意法,融光影于彩墨的中国画没骨人体艺术。在中国画艺术上的创新模式和成就,走在了当代中国画人物画艺术发展的前列……
杨之光 《妈妈的衣服宝宝的被》1981年
杨之光《亲亲》
鸥洋绘画风格创新多变,作品始终包含细腻的情感关怀,她的这幅《初升的太阳》中太阳初升,温暖的阳光洒在孩子身上,既形容了母爱的温暖,又将孩子比喻成冉冉升起的太阳,传达出强烈浓厚的母子亲情,感染每一位观者。
鸥洋《初升的太阳》75cmx135cm 1983年
王合内的《吻》通过母熊亲吻小熊宝宝,来颂扬伟大的母爱是跨物种的生命赞歌。
王合内 《吻》1985年
《黄河母亲》是把中华民族的母亲河黄河以拟人化的象征手法塑造成一位厚德载物的慈爱母亲,这座雕塑创作完成后就坐落在兰州的黄河之滨,深受人们的喜爱。
何鄂《黄河的母亲》1986年
中国人物画的革新大家方增先继20世纪50年代开创新水墨人物画新风尚以后,他在当年主要运用花鸟画技法丰富人物画创作的基础上,进一步探索用山水画技法革新人物画,他的新作《母亲》厚重、深沉,表现了高原母亲孕育生命、顽强生存的坚韧和博大。作品荣获了全国美展银奖。
方增先《母亲》140cm×140cm 1988年
王迎春是一位难得的擅长主题性巨制创作的女艺术家,她创作的特点是擅于把作品的绘画性和叙事性完美、自然地结合,王迎春基本功扎实、格调唯美却饱含张力,她在艺术传承上和方增先还有一点关系,王迎春的老师刘文西是方增先的学生。国画《慈母手中线》点化唐代诗人孟郊《游子吟》的诗意:“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游子吟》早已成为千年以来表现母爱情怀的绝唱,而能够把诗中的母爱画得刻骨铭心的当属王迎春的国画《慈母手中线》。
王迎春《慈母手中线》136cm×200cm 1991年
唐勇力的国画《敦煌之梦—母亲的祈祷》吸收了敦煌壁画的古雅沧桑,用母爱情怀连接了历史的今昔。
唐勇力《敦煌之梦-母亲的祈祷》 138cmx136cm 1996年
吴山明的国画《母女情》,运用他独创的淡宿墨透亮华滋的感觉塑造高原母女淳朴善良的美丽。
吴山明《母女情》2009年
冯远的国画《母与子》在用国画表现民族母女的感觉上抓住了传神意趣。
冯远《母与子》116cmx146cm 2011年
罗中立的《春蚕》,画面中看不见人物面部,留下金丝般发亮的老母亲的银发以及布满干瘪皱纹的额头。艺术家细腻的笔触中,充满了对老母亲的深情厚意与无尚崇高的致敬。母亲身着记忆里最为普通的深海般蔚蓝而沉静的布衣,卷起袖肘,一双任岁月磨逝而黯淡枯草的手却显得无比灵巧,绿色的蚕叶,灰绿色的春蚕以及在光影投射下又与银色发丝、深色的手、浅色的蚕面自然融入又独立的黄绿色的簸箕,塑造了和谐成功的、具有东方意蕴的光影色彩画面,夺人视觉,强烈而震撼。尤为出彩的就是艺术家对人物的深刻理解与深情刻画,不仅在光影色彩的构图上,也在肖像性格与情感以及人生哲理的本质上。
罗中立 《春蚕》200×134cm 1983年作
《镜前母与子》呈现一对圣母与圣子,其并不以巍峨超然的姿态出现,而是寻常家中的一尊雕塑;是肖像,也是静物;是超验的宗教,也是人间的生活。这种做法非但没有贬低基督与圣母,反而让此圣像显得平易近人抑或也涵纳了常玉作为一客居异乡的游子对于家乡与母亲的思念。
常玉 《镜前母与子》55.1×45.9cm 1930年
在林风眠的“戏曲人物系列”中,《宝莲灯》一剧尤为其所钟爱。《宝莲灯》又名《劈山救母》,源自一出流传甚广的民间神话传说,讲述了沉香用神斧将华山劈开救出母亲,最终母子团圆的故事。而林风眠一再画沉香救出母亲的主题,与他幼年即失去母亲的痛苦记忆息息相关。倾注了他渴望解救母亲于悲惨命运和希望母子团圆等诸多强烈情感。
晚年的林风眠回忆,在自己大约六岁的时候,“一直是从早做到晚,让人欺侮”的母亲,不甘忍受命运安排,“跟了一位临时到村里来染布的青工逃走了”,但不久,她“就让林姓族人给抓了回来,打她,游街不算,还往她头上淋了一小桶火水(汽油),说是要烧死她”。“我当时什么也不知,……突然愤怒疯狂起来,找到一把刀,冲出屋门大叫,我要去杀死他们,将来我要把全族的人都杀了。远远地看到了妈妈垂头的形象。很多人把我抱牢了,夺了我的刀,不要我接近妈妈”。林风眠舍身救母,虽使母亲免于了火刑,却仍难逃远卖他乡的命运,从此母子再未相见。
林风眠 劈山救母 纸本彩墨 70×66cm 1950年代初
“我与母亲,在精神上不能完全沟通,但有一种血缘和一种感情,还有一些潜意识的东西让我们彼此相连。因此在母亲去世后,我最痛苦的,莫过于在精神上没有跟她好好交流。尽管生活中我尽心照料,但我并不认为这对她是真正的好……”。这幅《母亲》是何多苓的母亲去世前他所创作的,将母亲最后的模样认真记录在画纸上,或许能多少弥补这种精神上的遗憾。
何多苓《母亲》
浪漫的桃花粉笼罩着画面,生病的母亲卧坐在轮椅,静静地享受空气里自己留下的气息:如微风般丝滑;如暖流般温暖。
何多苓《母亲》布面油画 50×40cm
周思聪《秋天的素描》
黄中羊《儿时的歌 》1984年
李汉仪《烽火年代》1987年
王明明《苗乡夜话》1987年
刘焕章《期望》 1994年
罗尔纯《傍水人家》155cm×146cm 1994年
程兵 《母子情 3-1》2001年
张道兴《乡间衣食》2003年
黄胄《育婴图》
石鲁《母子情深》
程十发《母子图》
方增先《母亲》
史国良《母子情深》
韩美林《母子图》
沙耆《婴戏图》
陈逸飞 《穿红衣的母亲》 100×100cm 1999年
陈逸飞 《母与子》140×140cm
段建伟《母亲》1998年
刘小东《睡眠与失眠系列·母与子》1998年
费正《母亲》
艾轩《母亲》
朱俊河《母亲》
中国艺术家笔下的母亲是更为写实的母亲形象。大多分为初为母亲和年老时的样貌。而这也正代表着母亲的两种阶段,一个是“昨天”美丽的样子和现在逐渐老去的形象。
俞礼《浴婴图》
任颐《弄璋图》
伟大的雕塑艺术家米开朗基罗在创作《圣母哀子像》时,人们一度不能理解为什么是一位年轻貌美的母亲怀抱着已经长大的孩子。米开朗基罗解释说是上帝的力量帮助母亲成为永恒的象征。米开朗基罗用带有神学家的思考在艺术界获得了极大地名声与荣誉。而这不仅是简单的具有创造性的跨越,更是一种哲学性的思考。关于时间与当下,记忆和现实。
米开朗基罗 圣母哀子像又名圣殇Pietà
母爱是生命的摇篮,是家的守护神,是国的最美好象征,是民族最动人的歌吟。愿天下母亲的样子能永远留在昨天那没有被岁月打磨的面庞,她带着一种永恒的力量,用一生去滋养和自己肉身紧密连着的孩子。
杨之光美术由徐悲鸿学生、广州美术学院教授、广州美术学院前副院长、中国美术最高荣誉“中国美术奖·终身成就奖”获得者杨之光教授和女儿杨红于2002年共同创办,是专注于少年儿童创意基础教育的专业艺术机构。父女俩将在美国历时13年潜心研究的创新理念带回祖国,致力于中国少年儿童创造力培养,并研发出针对中国少年儿童创意思维训练的《少儿TCT美术课程》系统,将美术作为改造创意基因的有效手段,弥补了中国创意基础教育的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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